19 May, 2016

学以致用的那些片段


今天偶然知道《宝藏猎人久美子》的故事,是源自于《Fargo》。久美子之所以会那么执着,应该是电影的开宗明义“This is a true story…”话说现在有哪些电影不是套上这句话然后吸引观众去看的呢,但久美子是其中一个很入戏的观众。先说明,我还没看过这两部电影,于是就引用我看过的另两部电影來链接一个人生的故事,大概。

能让我看上两遍的电影,刚好都印象深刻。《Into the Wild》是其中一部,但主角最后却因为误食有毒的草药而客死他乡。其中有观众写了这样的影评:“所以说本草纲目要背好。”这是我看过最贴切的影评了吧。假如他背好了本草纲目,他成功存活下来并到达阿拉斯加,假如他寻找到了自我,抱着不失自我的态度,而刚大学毕业的他继续投入他想做的事业,而成为了一名在杂志社的胶片洗印经理。工作了16年之后,依然会做做白日梦,想当初大学毕业出来是多么地有勇气选择实现理想的那个自己,然后想想自己现在在干嘛,不时叹气。但因为工作上的原因,他不得不踏上一段旅程。也许白日梦不再是白日梦,他得以实现并让自己的履历表增添一些别人没有过的体验。


故事后半段取自《The Secret Life of Walter Mitty》,关于冒险的这两部电影,似乎好像可以勉强扯上一点点的关系(可能是我自己硬生生扯上的),但无论如何,我确实是靠电影中的某些片段存活,就好像久美子那样。不起眼的上班族,目光呆滞地对着电脑工作,没有灵魂地等待下班时间。同事们聚在一起讨论时尚话题,她则蜷缩在一旁融入不了大众。她心灵空虚,甚至不愿跟老同学们有任何的交流和接触。公寓内是她的 safe zone,反复播放《Fargo》。她唯一坚信的是剧中人所埋藏的宝藏一定存在。

当生活已经到了如此空洞、乏味的程度,偶尔会想“是时候去旅行了。”但难免从旅行回来之后就把心停泊在外国,而光剩下身体回来履行日复一日、机器似地工作。我还在学习中,如何不把灵魂留在异乡,也把心带回来,和在旅行中体验到的,在生活中学以致用。从澳门香港旅行回来直到现在这段日子,我手上的工作从未停过。老板说,很奇怪的是,我去旅行的那几天“工作们”都很寂静,可能感应我已经回归工作岗位,一下子“嚯”地涌上来,我有点喘不过气。那几天很累,确实很累。要顾及自己的工作之外,要给予新同事(已经不算新,工作至今也快两个月半了)引导,策划好我该如何在最短时间内达到我要完成的工作,以及他要完成的工作。

之后昨天和今天终于闲下来,晚上却异常的疲倦,11点就累倒在床。那我是如何把在香港旅行体验的东西用在生活上呢?答案是:西多士。是的,我的确对西多士上瘾,这一生中没有试过那么渴望回到家可以吃上三片西多士。在香港旅行那阵子,我和CC选一间早餐店,挑了有如香港早餐店熟悉场景的座位,点了奶茶和菠萝包,悠闲地吃着好吃的西多士,和CC聊着日常和抛下的工作,望着窗外是绿油油的公园树林。这种悠闲一辈子都不会忘记,心想人生何来这种悠闲啊。我开玩笑地对CC说,我只有在旅行中才会心思细腻地挑选要穿怎样的服装,平时上班前连看都没看,就这样随手捉件衣服穿上就出门。

对我来说,电影和旅行有同工异曲之妙处。同样的电影会看个三、四遍,每一次看都有不同层度的观后感;去过的地方将来依然还会再去,而每一次都有不同的感受。以最简单的描述缩小到生活,每一天都过着不同的日子,不可能每一天都重复昨天的日子、每天想着和昨天想过一样的东西、每天吃回和昨天一样的早午晚餐,重点是在于如何操纵心态如何让它(日常生活)不一样。正如我晚餐餐餐都吃西多士,就会有以下如此的想法:

第一次吃西多士的时候,我一个人享受这美好的Me-Time。
第二次吃西多士的时候,我把西多士的照片拍下,以望梅止渴之用。
第三次吃西多士的时候,我把西多士的照片send给我大姐看,她就会说下次煮给她吃。

第四次吃西多士的时候,我可能已经在大姐家煮给她吃了。(至今还没 将来会实现 哈哈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