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发生在前年的事情,正好很应前一篇「我想早点回家但却回不了家的苦衷所导致很是郁闷的Friday Night!」的景,联想到所以整理DRAFT,原来我没PO出来…
哈芝节,从槟城到吉隆坡塞车12小时。
凌晨1點23分到達Puduraya車站,在電車都打烊的這種時候,唯有搭德士回去。第一次致電給德士總公司時,電話裡頭的女人聲就像喝醉酒那樣,開朗的跟我說早安,不知怎的聽到後心情有點涼颼颼的,些許不快。我匆匆進入正題叫德士,說了我本人在甚麼地方和要回去哪兒。由於聽不太清楚,事後那個女人把話落在懸岩邊,等許久都沒有回應,於是我掛斷,猜想那個女人也不知道我的所在處吧。後來不知哪來的勇氣,一個人從Puduraya走到Museum Telekom附近,再走上前就是公司。乾脆去公司吧,但星期日大廈應該不會開門吧,且慢,停住。(但後來我發現我的邏輯是錯的,大廈是永遠不會關門的)在路邊又再次call德士,另一頭又換了另一個女人的聲音,稍等回應後,換來的竟是我要露宿街頭的最壞打算。
“小姐,我們沒車啦,對唔住…”
‘我一個人在外面欸!有沒有搞錯!’ 我無端端對那個女人發脾氣。
此地真不能久留,我頭腦一片空白,在我以為看得到希望的目前,走向St John教堂,但大門深鎖。爬不了這麼高的門,祈禱也不會芝麻開門。…首先,整理思緒,要回去剛剛人多的地方。Puduraya吧,別無選擇,得在那里過夜。這種時候有車停在路上行駛或停泊,眼球會死命盯著司機位置的人,想像他們總是會對自己造成威脅。對周圍有細小的絲絲聲特別敏感和慌张,但卻要假裝鎮定和保持頭腦清醒。在遠處看到人類,即使對方是一個人也好,我都想逃走,因为明白對自己是不利的狀況。
之後也再想起可以向誰致電,當下映入眼簾的是還未打烊的Arenaa餐館,二話不說就快步走進去。向老闆解釋我的情況後,老闆好心收留我還讓我呆在這直到早上電車運作時刻。我還沒開口要求,就允許我在這裡過一夜,還真的遇到貴人,猜想他會覺得我很面熟,因為加班時偶爾會去那裡吃晚餐。老闆說,不要擔心,已經這種時候就不要在外面亂逛,很危險。
就這樣在餐館裡的沙發座椅上睡兩個半小時,前一個小時是翻來覆去的,這種時候還在認床....早上6點半搭電車回去,睡了一覺,請leave。還是累。驚險。